煤炭在中国一次能源消费结构中占比依然超过 50%,但高碳排放和污染物排放问题让其面临巨大的转型压力。煤炭清洁利用技术(Clean Coal Technology,CCT)成为连接能源安全与碳减排目标的重要桥梁。
高效燃烧技术
超临界(SC)与超超临界(USC)机组,热效率可达 45% 以上,比常规机组提升 5-10 个百分点,显著降低单位发电碳排放量。
循环流化床(CFB)锅炉可在低温下高效燃烧劣质煤,减少氮氧化物排放。
煤炭洗选与分级利用
洗选可去除煤中 30-50% 的灰分与硫分,提升燃烧效率并减少污染物。
将优质煤用于高效机组,低品质煤转向化工或气化,提高整体利用率。
煤炭气化与液化
煤制气、煤制油可替代部分石油和天然气进口,并便于后续的碳捕集。
烟气脱硫(FGD)与脱硝(SCR)
湿法脱硫效率可达 95% 以上,配合选择性催化还原脱硝,氮氧化物去除率超过 90%。
碳捕集、利用与封存(CCUS)
将燃烧或气化过程中产生的 CO₂ 捕集并封存于油气藏或盐穴,或用于强化采油(EOR)。
低氮燃烧与电除尘技术
燃烧阶段减少氮氧化物生成,配合高效电除尘器,粉尘排放可低于 10mg/m³。
政策引导:中国《煤炭清洁高效利用行动计划(2021-2025)》明确要求新增机组必须达到超低排放标准。
示范工程:神华宁煤集团已建成全球单体规模最大的煤间接液化项目,每年减少二氧化硫排放约 8 万吨。
与可再生能源协同:煤电机组可在风光发电波动时承担调峰任务,保障电网稳定。
化工原料供应:煤制甲醇、煤制烯烃已在内蒙古、陕西等地形成产业集群。
投资成本高:超超临界机组与 CCUS 投资回收周期长。
水资源消耗:煤化工与湿法脱硫需大量水资源,需与水资源保护政策协同。
煤电企业应尽快完成超低排放改造,并预留 CCUS 接口以适应未来碳价政策。
煤化工企业可优先布局煤制气、煤制甲醇等碳转化效率高的项目。
政府可通过碳市场与绿色信贷引导企业投资清洁煤技术。
煤炭清洁利用并非替代新能源,而是在能源转型的过渡期内发挥兜底保障作用。谁能在降低排放与提升效率间找到平衡,谁就能在绿色转型赛道中生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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